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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！一点礼貌都没有。”
“临时抱佛脚呗！”
“不是吧？奥数也能抱佛脚？又不是考默写背诵。”
“谁知道？反正很奇葩。”
“哪个学校的啊？”
“我看看好像是一中？”
考试那天，天气不错。
一中分到的考点是七十二中。
一大早，徐泾就到了，守在校门口，等众人陆续集合。
全国联赛分为两场，一试和加试。
一试考试时间为8：00—9：20，80分钟；加试考试时间为9：40—12：10，150分钟。
“不能吧？一中奥数不是号称临淮最强，也需要临阵磨枪吗？”
“要不我们过去看看？”
一堆人小心翼翼靠近，先是凑到陈程身后，他把书册一合。
走了。
“拽什么拽？当我们稀罕啊？”
七点一刻，一中考生集合完毕，徐泾作简单讲话。
内容无非两点：仔细审题，把控时间。
七点半才正式入场，等待的间隙，大家人手一个小本本，翻得刷刷作响。
其他学校考生看到难免好奇——
“他们在做什么？”